第(1/3)页 苏沫浅压下心中的担心与不安,继续跟舅舅套话。 “舅舅,王伯伯的儿子还要几天才到家属院?” 郑和平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头,模棱两可道:“快了,也就这几天。” “舅舅,王伯伯的儿子坐的是哪趟火车啊?” 电话那头的郑和平,有些纠结地挠了挠头,虽然这事不是什么重要机密,但要是告诉了浅浅,依照他对浅浅脾气秉性的了解,八成会跑过去找人。 他要是不说,他真担心浅浅会用自己的方法去查,要是让浅浅陷入危险境地,心疼的还是他这个做舅舅的。 苏沫浅静静地等待着舅舅做思想斗争。 她不是逼迫舅舅,她是真的担心小叔的安危,只有亲眼看着小叔真正安全了,她才放心。 小叔执行了四年多的秘密任务,在这几年中,小叔肯定经历过多次生死之战。 每一次赢得的生之希望,也必定是经历过与死神擦肩而过。 在与敌方一次次的较量中,小叔的名字也必然让敌方‘牢记心中’。 现在小叔中毒又重伤,那些人又手段狠辣,他们怎么会放过暗杀小叔的大好机会。 所以,小叔的处境现在很危险,而且是非常危险。 她之前留给小叔的救命丹药都没有了,可见小叔这些年的处境有多艰难,又经历了多少次的生死危机。 她不想失去小叔,更不想看到周爷爷周奶奶经历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凉。 在这场沉默中,郑和平最终败下阵来,委婉地提醒道: “浅浅,我记得你王伯伯好像提过一嘴,他老家没有直达的列车,还要去你王伯伯老家的隔壁城县、城去坐火车,说是家里还要准备准备,大概四天后出发吧。” 苏沫浅脑瓜飞转,她曾经跟王伯伯聊天时,听王伯伯提起过,他的老家属于丹阳县,丹阳县隔壁是柳河县,柳河县又隶属于平城。 结合舅舅在说县城时顿了顿,苏沫浅得出结论,小叔四天后会出现在平城的火车站。 第(1/3)页